表情便变得无比严肃。“最近我正好要去埃及做一个净水项目的前期调查,在那之前。我可以在希腊和塞浦路斯停留几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其他的线索。”
“而我,则会留在美国,找机会跟米尔森先生和克洛夫斯基先生谈一谈。”约翰尼笑了笑,冲珍妮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谢谢你。”
“别这么说……这从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战斗。”珍妮极为认真地注视着约翰尼,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我说过,任何伤害父亲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
“说到这里,珍妮……”约翰尼犹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出了藏在心中的疑惑,“你和父亲的……关系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最近这几年的关系。”约翰尼想看看,拉里-施瓦茨二世到底是生性冷漠,还是只对约翰尼-施瓦茨一个人严厉。
“你这是明知故问。”珍妮摸摸脸颊,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记忆似的,怎么也收不住那灿烂的笑容,“爸爸只有我这一个‘小茶壶’,还记得吗?我当时还觉得这个绰号很难堪,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在同学面前这样叫我,但是现在……虽然我每个假期都会回家,可……这几年我跟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不知不觉中,珍妮的双眸里已经聚起了一层似有似无的薄雾。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渐渐变得惆怅起来。
“嘿,没事儿的,珍妮。”约翰尼连忙递给珍妮一张纸巾,“至少他还关心你,不是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珍妮按住约翰尼的手,拒绝了对方递来的纸巾。她吸吸鼻子,轻声说道,“爸爸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在意你的人之一。”
“我可不这么想。”约翰尼自嘲似的摇了摇头,那几本静静躺在公寓里的施瓦茨日记已经为他提供了足够的信息,“他跟我之间唯一的纽带,就只是我的ap和sat成绩而已。”经过两年半的朝夕相处,约翰尼已经对自己的宿主产生了虽不可见,但却切实存在的认同感。现在,在谈起拉里-施瓦茨二世的时候,约翰尼也会带上一些几乎与宿主一模一样的抱怨语气。
“我承认,爸爸爱你的方式很特殊,但他毫无疑问是爱你的。”珍妮抿嘴思索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他在文图拉(ventura)养的那几只小马驹吗?”
“当然。”约翰尼笑着点点头,用逗趣的方式掩盖了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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