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的一无所知,“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典型的老富翁,我们的父亲怎么可能在文图拉没有养马呢。”
“没错,有些时候我都怀疑‘老富翁’这个词是不是为父亲量身打造的。”珍妮被逗得莞尔一笑,“不过,说正经的。你还能记住它们的名字吗?”
“我已经很多年都没去过文图拉了。年轻的小姐……更何况。记人的名字已经够累了。”
“好吧。”珍妮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它们叫阿帕奇(apache)、马西(acy)、厄尔莎(ursa)和加里诺(ga1o)。虽然每匹马都能吃到最好的草料,住最好的马厩……可奇怪的是,阿帕奇、马西和厄尔莎每天都有大把大把的玩耍时间,不管怎么偷懒父亲都不会生气,有时候使使小性子还会逗得他哈哈大笑,但加里诺,那匹可怜的佩舍马(pe)。却必须每天训练四五个小时,稍有懈怠便会得到严厉呵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加里诺长得不符合传统审美。”
“当然不是……至少在我看来,加里诺还是马驹里的大帅哥。”珍妮笑着摆了摆食指,“真正的原因是,阿帕奇他们都是观赏马,但加里诺,却是真正的战马,只有它才有资格跟随父亲进入森林追捕麋鹿,或者跟他一起去参加汉普顿郡赛马大会。你明白了吗?”
“嗯哼。”约翰尼慢慢收起了那副浑不在意的笑容,若有所思地应道。
“我和维罗妮卡永远都只会是他的小茶壶。他那两个需要保护的宝贝女儿……但你,约翰尼。你必须得成长为一个像父亲一样坚强而独立的男人。”珍妮把手心轻轻覆在约翰尼的手背上,柔声说道,“我们所有人都需要你的保护,包括父亲。事实上,爸爸对你越严厉,他在你面前展示的脆弱,以及他对你的需要,就越多……”
“好了,好了。”约翰尼急切地打断了珍妮的话头,他站起身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已经很晚了,在飞机到达纽约之前,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吧。”一边说着,约翰尼一边拿起放在邻座的毯子,盖在了珍妮身上。
“我刚才的演讲不错吧?”珍妮慵懒地扭扭身子,冲约翰尼得意地眨了眨眼。
“非常精彩,奥普拉。”约翰尼细心地将珍妮整个人都用毛毯完全包裹了起来,“晚安。”他像一个真正的哥哥那样亲昵地抚了抚珍妮的头发,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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