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化为坚不可摧的鼓槌,连连擂打着少女娇嫩的子宫壁。
可怜的小姑娘被这横暴的攻势给肏昏了头,然而雌性的本能是遏制不住的,年轻男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当阿尔及利亚把沃克兰视作「飞机杯」时,恶毒顺势压下身躯,想舔那根在和别的舰娘欢好的肉棒。
不过这名秘书舰眨眼间便忘记了自己低头是去干什么的。
琼鼻只是稍稍一闻丈夫的下阴,犹如触手的浓烈腥臊味就会破门而入,将恶毒的大脑凌虐一番。
脑袋发懵的恶毒跪在那里,包裹着下半身的雪白裤袜于不知不觉间湿了一大片。
她的小嘴则很老实,竭力张到最大以便呼吸那糜烂的空气,喘气节奏之急促不输给大街上的任何一条母狗,全无秘书舰该有的尊严。
过了好一会儿,恶毒才变回正常状态,玩味地望向捂脸呻吟的青年。
她的俏脸上还挂着沃克兰和指挥官性器的分泌物。
指挥官在射精,沃克兰亦在泄身。
经过舰娘们长时间的调教,拉·加利索尼埃特制的药剂终于对男人的肉体造成了不可磨火的影响,其中最显著的反馈便体现在睾丸上。
「女人是水做的」这样的话充其量是个比喻,沃克兰的小穴不可能自始至终都能流出淫水。
青年的阴囊却似是储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子,保证他能充分宣泄丑陋的欲望。
淡粉发驱逐舰的叫床声高昂如故,可她的爱液越来越少。
相反,指挥官注入的种子汁渐渐变多。
男人的身体为求最终的爆发,开始剧烈地挺起了腰。
而他的理性选择撕下剩余的那块遮羞布,面如死灰地想要扭过头去,任由本性施为。
不过他的爱妻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时机?恶毒凑了过来,捧着挚爱之人的面庞。
青年登时惊恐地看着她。
他可以清晰地观察到,秘书舰那秀气的下颌还留有阳精和蜜汁的混合物。
这位堪称无冕之王的秘书舰笑吟吟地道:「指挥官,来,张嘴」说完,她也不管指挥官的反应,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脸蛋往对方的唇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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