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划清关系。
一旦被清算,你们少不得被那群老爷给折腾」「您打算就这么跑掉?什么都不做?」士兵颇感无奈。
他不是什么笨人,不用多久便明白自家长官在接电话时最后喊的那几句纯粹是气话。
「上过战场还不明白么?能做就尽力做,做不成那就死。
我不是那种能用鲜血给自己铺权力之路的人。
你看,做出决断多简单」听着指挥官故作轻松的话语,士兵知事不可为,只好在临走前朝这位长官行了个军礼:「在此祝长官您一路顺风。
您永远都是我们的长官!」指挥官送走了前来报信的心腹,仓促地收拾完行李,即刻便踏上逃亡之路。
由于早些年的各种疑虑,他在许多地方都为自己预留了后门。
只要指挥官等会儿没有错失和将要归来的爱妻会合的机遇,他就有把握带着妻子远走高飞。
恶毒的宿舍距离办公室不算特别远。
飞奔至宿舍门前的男人将屋门猛然拉开。
他所想念着的爱人正娴静地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神态慵懒,似乎是知道丈夫粗暴开门的理由。
旅途的劳累没有让这块无暇白玉蒙上半点尘埃,衣服在胸膛那片的些微开口平缓地起伏着,谦逊的沟壑若隐若现。
恶毒的坐姿则更倾向于庄重,穿着白色裤袜的双腿采取了较内敛的姿态。
眼瞳如一泓秋水,剪出的是蓝灰色的咏叹调。
她的脚边放着一个小行李包,也不知是她出使归来的遗留,还是她为流亡准备的行箧。
「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指挥官」恶毒的眼中映出了指挥官的身姿,「尽管很麻烦,不过我这边也已准备妥当」男人苦笑起来:「真对不住。
明明快要到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了,却没料到出了那么大的事」「没关系。
我是您的守护之刃,追随您自是无怨无悔。
只是指挥官您到时候打算怎么逃出教廷的辖区?陆路会被封锁,您又没有船走海路。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发动舰装载您渡海」白色的少女轻佻地离开了座位,拎起那个小行李包走近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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