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钥匙。
但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只是像参观动物一样蹲在笼子外面,欣赏着我的辗转挣扎,哀叫呻吟,似乎找到了极大的乐趣。
她当着我的面开始自慰,这个女人在笼子外面岔开大腿,用手在自己的阴蒂上使劲的揉搓,还时不时伸进阴道扣弄。
我面红耳赤的死死盯着她,看着她自由的取悦着自己,极度渴望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牢笼,就像快要饿死的人看到别人手中的肘子。
我极度煎熬的状态让小丽情绪高涨,她就在那不停地自慰,像和我比赛似的呻吟和浪叫,我眼睁睁看着她达到了好几次高潮,像撒尿一样喷出淫水,直到舒爽的叹气。
满足了的小丽舔了舔嘴唇,随便的擦拭自己,又观赏了一会我的丑态百出,最后转身回到床上休息去了。
欲火把我灼烧的几乎要失去理智,我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叫了大半个晚上,身体里的水快要流干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当我醒来时,主人已经回到地牢,说明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
我身体被涂了药膏的敏感位置,依旧在胀痛发热,我挣扎着低下头,看见自己的乳头比之前膨胀了两倍那么大,通红发亮,还有几个被烧出小水泡。
主人和小丽在笼子外面研究着我。
“似乎药效有点过大了”主人摸着下巴分析。
“不大,在加点量,憋死她,你都没看见,她昨晚叫唤了半宿,可好玩了。
”小丽毫不在意的笑着说。
“不行,烧坏了,就没感觉了。
”主人说。
最终,药膏被稀释,再一次涂抹在已经红肿难耐的乳头,阴道和肛门上。
我被拉出笼子,身体软的几乎没法走路,主人和小丽架着我带到娱乐区,把我捆在墙上的铁环上,就没再理我。
数分钟后,难言的欲火再一次燃烧起来,这一次的感觉没有昨晚强烈,但是悠长而稳定,我被饥渴感烧的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变得炙热。
小丽和主人似乎被我的欲望感染,这两个人就在我旁边开始调情,互相抚摸,然后热烈的做爱。
激情中,他们时不时朝我这个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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