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我的煎熬和渴望,欣赏我的丑态:一只被无法满足的情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母兽。
我紧靠着墙站着,双手像投降一样举起捆在铁环上,为了让我站的稳,腰胯也加了一道皮带勒紧。
我就站在那儿,被束缚着,折磨着,像一副活着的春宫图,一座彰显欲望的扭曲女体雕像,主人的恶趣味展现无疑,在他残忍,宛如恶作剧一般的构思里,在这个恐怖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我存在的价值诞生了。
地窖、监牢、笼子、捆绑着身体的锁链和皮带,一层一层的束缚仿佛邪恶蜘蛛编制的巨网,将我的灵魂粘附在其中。
而这一切仅仅是表象的筹备,真正最大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监牢,竟然是我自己的身体,永远没法满足,持续在煎熬中挣扎的肉血躯壳,被灼烧着,焦虑着,忍耐着,施加在我身上的刺激和折磨,都被强制的憋在由血肉筋膜构成的躯壳中。
这是一个将我的思想,欲望和灵魂长久禁锢的最可怕的牢笼。
我成了一个永远放置的变态艺术品,为主人助兴的紧缚表演家,可以肆意折磨玩弄的肉体玩具,封禁一切释放可能的囚犯。
但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还天真的以为主人和小丽做完,下一个就是我呢。
我期待,他们快点完事。
我希望,跨坐在主人腰间疯狂扭动腰臀的小丽别太用力,让主人保存一点体力。
我想象着主人在我身上冲刺的样子,把用棍子砸破主人头的计划抛在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在小丽诱人缠绵的叫声中,主人射了精。
完事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欣赏着我羞愧欲死的模样。
我期待的场景没有到来,两个人说完话就把我带回笼子,再一次捆住了手脚。
主人走之前,用装黄桃罐头的玻璃瓶装了半瓶稀释过的黑色药膏,一根小刷子插在里面。
这瓶药膏交给了小丽,让她早晚给我涂抹。
小丽笑眯眯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可主人刚走,这个小婊子立刻打开了笼子,把我刚涂过药膏的身体又再次涂了一边,还拿出一个小勺,挖了一勺刺鼻的药膏要喂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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