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及其认真严肃。
丝毫看不出是在开玩笑的语气。
这些话、都是真的,她还喜欢他。
一如往昔的喜欢着。
未曾变过。
他说自己未曾开口挽留,现在,她挽留了。
似乎也不晚。
可彭宇回应她的是什么?
只是静默无言而已。
良久,冷风将桌面上的菜品吹得没有丝毫温度了,陆槿言等了许久也未曾等到他的回答,继而,是一声发至胸腔的冷笑。伸手端起面前的红葡萄酒,轻轻泯了一口,似是在压着自己内心的那股子冷嘲;“你看、我从不问你这些问题,是因自己清清楚楚的知晓,我在你心里,不如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我不配与它相聘比,你说我未曾开口挽留,可我挽留了,你呢?回应我的是什么?我如此有自知之明,你又何苦为难了自己又恶心了我?”
不是没想过啊,是清楚地知道,这不可能。
身处高位,太多身不由己。
陆景行为了与沈清过上平常的日子付出了多少代价?
牺牲了多少?
这还在沈清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情况下。彭宇亦是伸手端起酒杯喝了口红酒,一大口,一口红酒顺延着他的喉咙进去灼烧着他的胃部。“你我之间不知是说你无情还是我无义,但我敢肯定,当初,你若是让我进了那扇门,你我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陆槿言将他一脚踩进地狱,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
提刀直接伸向他的脖颈之间,一刀毙命,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
何其残忍?
从一开始到结束,他都是被甩的那一个,主动权永远掌握在这个女人手中。
她闻言,一声冷笑响起;“孽缘罢了,明知没结果,何苦撞南墙,撞的头破血流。”
感情也好,事业也罢,都需要及时止损。
“你是我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我从未悔过当初,哪怕你心狠手辣将我赶出家门,哪怕你残忍无情去堕胎,陆槿言,倘若还在,得多大了,你算过吗?”
彭宇话语落地,陆槿言的心就好似被刀子狠狠扎了一刀似的,这一刀直接扎进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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