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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还在,得多大了?
多大了?八九岁了吧!
“你不给我机会,却还要扼杀一个无辜的生命,这些年,我无数次在你身旁徘徊,你可曾给过我机会?纵使你我家族之间是敌对状态,但你凭什么去葬送一个无辜的生命?”“我知道他跟失去他不过在一秒之内,陆槿言,若说为了家族利益为了权势,我怎能抵得过你?你残忍无情能葬送自己的孩子,我不行,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你呢?”彭宇连着两声质问让陆槿言蒙圈在原地。
思绪久久不能回笼。彭宇端着酒杯将红酒喝完,压着怒火逐渐平息,她轻启薄唇开口,甩出及其冷酷的一句话语;“肖小姐不是正好可以弥补你相当父亲的遗憾?”砰、、、、、、杯子与她擦肩而过,落在地面上的声响。在来,触目所及都是男人满面怒火。
怒瞪着陆槿言恨不得能将她撕裂。他拍桌而起,嗓音格外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将陆槿言撕裂;“我无数次恨不得能掐死你,但我不能。”她静默,面上表情不再淡定,心脏在砰砰砰的跳着,异常厉害与响动。男人的滔天怒火与恨不得能撕咬她的神情,终究是让她绷不住:“在你我这样的段位,我们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了,压在我们身上的是责任感和家族使命感,这些东西足以让我们喘息艰难,感情?这些在你我选择了家庭之后,都变成了身外之物,你我之间又何必白日做梦,提起当初?”陆槿言的这段话语,不似从嗓间发出来的,倒像是胸腔之内震动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及其深沉,深沉到近乎滴血。“明知权利是在刀刃上行走,独立行走已经足够艰难,但你我却还不怕死的在上面加诸上那些莫须有的感情,鲜血淋漓不够,还想粉身碎骨不成?”“你若是不刻意隐瞒自己,我又何苦在你身上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彭宇,这一切,难道跟你没有关系?”她冷声反问,面上泪水连连。
冷风吹来,凉飕飕的。吹得她内心深处都在颤动。
很冷,但此时,内心的苦痛足以缓解这些寒凉。
“我从不否认自己爱过你,但你为了权利追杀我的家人时何曾在乎过我的感受?你身负重任,我又何尝不是?我从不说你半句不好,只因同处高位之上,我知道这条路走得何其艰难,我善解人意?不、不过是感同身受罢了,我们身处在一个先进的年代,但这个年代依旧少不了权利的斗争,人心的险恶。”“你感同身受?你若是感同身受会去滥杀无辜?你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你当初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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