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瑞有些紧张地问。
“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这样做,”杰克说道,“此外,我已经着手了。我会尽量小心,避免将任阿内脏器官扔在附近。我会告诉你,我们应该怎么做:提醒化验室在我们作出诊断之前,处理标本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
“也许我也问一下宾汉的意见为好。”劳瑞说。
“哇,那可能获益匪浅,”杰克讥讽地说,“我们真的要成盲人给盲人领路了。”
“对人尊重一些,”劳瑞说道,“他是头儿。”
“他哪怕是教皇我也不在乎。”杰克说,“我想,我应该把这事搞定,越快越好。要是宾汉甚而卡尔文掺和进来,一个早上都会赔进去。”
“好啦,”劳瑞说,“你也许是对的。还是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我在三号台。”
劳瑞做她自己的事去了。杰克拿起文尼准备好的一把手术刀,正要下刀,却发现文尼走到一边去了。
“你到哪儿去看这个手术,昆斯?”杰克问,“你原本是来协助我的。”
“我有点怕。”文尼承认了。
“呃,来来来,伙计,”杰克说道,“你干尸体解剖比我在行。劳您大驾过来一下。我们有的是活要干。”
杰克迅速而又麻利地干了起来。他轻轻地处理着内脏器官,当他或是文尼的手伸进尸体内部的时候,他对器械的使用更是分外小心。
“折腾什么呢?”切特·麦高文越过杰克的肩膀看了看,问道。切特也是一名助理医学检查官,与杰克是同一个月来这儿上班的。在所有的同事当中,他与杰克关系最好,两人共用一个办公室,社会地位也一样,都是单身汉。但切特从未结过婚,现年36岁,比杰克小五岁。
“有趣的事,”杰克说道,“本周怪病。太棒了。这可怜的家伙连一个机会也没捞着。”
“有什么想法?”切特问道,他那双训练有素的眼睛落在尸体皮下的坏疽和出血症状上。
“想法不少,”杰克说。“我还是先让你看一下他的内脏。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那边有没有什么也该让我看看的?”劳瑞在三号台高声说道,杰克与切特的交谈她都听见了。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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