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一事无成,这才死了心。
从此,富贵更加的沉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
大脚却没事一样,每天把富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富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人说。
好在巧姨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姨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男人一年最多也不过在家带上一个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姐俩说着说着搂抱着哭做了一团。
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还有那么一个月的好日子,可大脚身边却天天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得越发地难受。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眼瞅着庆生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
好在富贵也不是全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着用呗。
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郁闷之极。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
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丽二丽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
按以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门帘进了屋。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
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
巧姨趴在上面,噘着个肥白的大屁股还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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