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那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姨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虎头沟,又让葛红兵喊富贵往家来。
富贵性子憨,除了和葛红兵话多些,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更别说是生人。
打进门就相中了秀枝,却只会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气得巧姨悄摸儿地踹了他好几脚。
秀枝对富贵开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姨那张巧嘴,慢慢的地便觉得富贵憨得也有些可爱。
身板也好,下地干活河边捕鱼都是没得说,是个过日子的爷们,一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房子挨着巧姨家早早地就盖好了,和巧姨家一样,齐刷刷地红砖青瓦,选了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
秀枝也争气,十月怀胎,转过年来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个富贵乐得差点没蹦上房。
前后脚的功夫,那院里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丫头。
葛红兵看着个丫头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儿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富贵赶牲口套车,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骡子犯了轴劲,怎么牵就是不进辕。
气得富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这青骡子被抽得急了眼,后腿顺势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贵下面的命根儿,当时就肿了起来。
吓得大脚麻了爪,手忙脚乱地扶富贵上炕躺下,拧了热手巾往上敷。
过了几天消了肿,看那地方好得样,便都放了心,以为就此完事了,俩口子兴高采列地准备弄一下。
这时候才发现,无论富贵怎么努力,那根棍儿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
富贵当时死得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还要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慰地话给富贵。
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又偷摸着去了县城的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