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动弹,大脚也心疼庆生,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嵴缓缓的移动,整个虎头沟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
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
抬起身来,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
那母狗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屁眼,伸了鼻子贪婪的嗅。
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
每当母狗停下来,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
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
」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说:」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
「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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