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
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是庆生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
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
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
锁柱却不收手,说:」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
「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
锁柱猫着腰,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
左右看了看,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
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噘起屁股」哗哗「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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