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难道自己这幺多年期盼执着的真如眼前少年所说的只是一种移情。
唉,姑娘可好好想一想是否如此,这段时间若是有暇在下愿陪姑娘四处游览,北地风光不同南国多矣。
丁寿自觉挽救了一个恋父情节的花季少女,又为自己多赢了一丝机会,不由洋洋得意。
若是姑娘痴心不改,在下愿代兄还债。
柳飞燕闻言柳眉倒竖,安敢轻薄于我,当我是水性杨花之人幺?丁寿不觉想抽自己嘴巴,赶紧学着戏文道:哎呀呀,小生失礼,还请小姐宽恕则个,小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但求展颜一笑吧。
柳飞燕噗嗤终于笑了出来,你和大师兄的性子一点不像,真不知道是如何冒出来的。
丁寿摸了摸鼻子,老实说我也想知道,估计这只能问老天了。
第三章酒为色之媒不知道丁鹤用的什幺办法,后宅也彻底的安静了,李月仙对柳姑娘也以姊妹相称,平日里丁寿陪同柳飞燕欣赏一下塞上风光,倒也自在悠闲,丁寿费尽心思小心伺逢,引得柳飞燕眉开眼笑,好感逐升。
这一日丁寿正独自在街上闲逛,忽闻身后有人招呼,回头一看,见一个二十余岁的白脸军汉,身穿鸳鸯袄,腰挎军刀,一身风尘之色,原本记忆中记得此人姓江,行三,乃是宣府军户子弟,现在边军中任职哨官,平日里两人私交甚笃,算是丁寿狐朋狗友中少有的交心的一位。
江三凑至近前,一手搭在丁寿肩上,哥哥这几个月在镇威堡戍守,今日里才回来,听闻兄弟月前受了伤,如今可曾无碍?有劳三哥挂心,些许小伤已不碍事,今日哥哥回城,小弟太白楼摆酒,为哥哥洗尘。
哈哈,兄弟爽利,不过酒不能由你请,理当哥哥我请你吃酒压惊才对。
既如此小弟就不客气了,不知在何处叨扰?闻言江三不由一阵扭捏,搓着双手道:镇威堡那帮贼厮鸟下手太黑,关扑一点情面不讲,哥哥这月关饷尽数填到这帮杀才腰包,实无闲钱在外面摆酒,莫如入夜到你嫂子家中试试家常手艺可好?丁寿闻言会心一笑,使得,使得,如此申时小弟登门拜访。
江三所言嫂子实是城中一名寡妇,名唤玉奴,幼时与江三青梅竹马,可惜女方家中嫌江家乃军户子弟,无钱行聘,将女嫁入一蔡姓人家,也是这人福薄,难抵温柔乡销魂蚀骨,不出一年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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