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收剑,又是出剑,劈,刺,点,砍,拨,撩,收剑,一次次出剑一次次收剑,不知这套基础招式练了多少回,剑出了多少次。
曹沫剑越出越快,小院里竟有丝丝剑光流转,但是这个练剑的少年却总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远远不够。
似乎是心里灵光一闪,白天的一幕幕在少年脑海里出现,是了,这天下差点东西。
曹沫应心将飞剑召出,霎时,那柄赤色长剑白光流转。
曹沫顺势掀起衣袍坐下,立马入定,引导流转的丝丝浩然正气进入身体,尔后从神庭向经脉,再由经脉至丹田。
半晌过后,曹沫只觉得神清气爽,将飞剑收回丹田之中,感知明显扩大,之前只能比平常人的感知强一点点,现在明显对山林间的鸟鸣虫嘶都能有清晰地辨识,房中的烛火滴蜡声,彷佛就在耳边。
曹沫内窥丹田中的飞剑,原本那剑身上模糊不清的铭文,此刻有两个已经赫然可见。
内心窃喜的曹沫在认清了那两个铭文时,却满心疑惑。
因为明明是儒家中人的曹沫,那柄本命飞剑上篆刻着的却是墨家教义。
飞剑上,镌刻着的是“兼爱”二字。
曹沫满心疑惑,赶忙去找颜渊。
在走到门口时,恰巧迎头碰上了颜渊,而他却像是在那里等候已久。
“天下百家本是同出一脉,是兼爱还是仁义,亦或是法度,其实都没有关系。”颜渊缓缓说道。
“是,先生。”
曹沫心中疑问一扫而空,随即作揖折返。
两位儒家人,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开始了交谈,也这样没头没脑的结束了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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