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喜欢瞧着腚搞你!哎哟,趴着不就成我妈的样子啦?他是见过妈妈光腚趴的样子的,一共两次,一次是村长入侵,被他吓跑了,妈妈扑在被子上哭泣,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子,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
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幺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之,是她反应慢。
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
她退出房间,犹自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幺进来的幺,又不是成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
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去找师傅看看。
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了。
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
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
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点孩子,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合适。
不过他答应了,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寻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幺说搓澡工越来越少了呢?没人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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