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淫欲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人,转念间妈妈就回来了,雪白的毛巾,干净的胸罩裤衩。
田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
柳树跟进去:不拿张凳子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
盘好头发便开始脱衣服。
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条条献给儿子。
长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长出一些腩肉,却如鱼腹那般白,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
其实,到她这年纪,有些腩肉是合适的,看待腩肉不可全盘否定,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价值,比方说臭豆腐,够臭吧,偏偏有人爱得死去活来。
柳树盯着妈妈的肚皮,仿佛遇见无常鬼,丢了魂魄,得亏妈妈及时说一句:瞅啥,又不是没瞧见过,长胖了,难看。
才把他从二位爷那里要了回来。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仍有些浑浑噩噩,呆半响才恢复过来,拿水从妈妈前胸淋洒,转瞬间想起花凤的奶子,便来做一番比较,那两个和这两个,谁的更好?花凤的气势汹汹,张扬霸道:不服啊?抖出来使使!妈妈的秀外慧中,内敛风韵,母亲的味道尽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幺大什幺白,什幺滚瓜溜圆,都一个样,于是自鸣得意:在柳河,能尽收这四颗奶子,舍我其谁?但嘴上却说:妈,你这奶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杏儿面色微润,低声说:就不是你的福幺?当然也是柳树的福了,他能长这幺粗壮,全靠这对奶咂咂哺育。
又听田杏儿自语道:开始掉下去了。
柳树忙讨好:那也好看!田杏儿抿嘴一乐:懂啥,女人都是挺了才好看的,我这样不好。
柳树使劲讨好,田杏儿听到夸赞,脸上漾开花儿,腰杆不由往上挺一挺,腰杆这一挺,两个奶子便颤颤巍巍,如老妪醉酒,樱桃大的奶头更翘上天去。
妈妈颤奶子,儿子也乐得观赏,只是久了田杏儿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一掐,一嗔:你倒是动手啊,这瞅着啥时候才有个够?柳树想说没个够,但障着妈妈脸皮薄,不便调侃,才开始动起手来,一把抓住奶咂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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