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狗奶子要受罪了。
来吧。
她挺直了腰,内心给自己鼓劲。
他看出她眼里透出来一丝挑衅的目光。
他决意要好好收拾这条贱狗了。
啪,啪,啪。
皮子落在狗奶子上,一记比一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
狗奶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
好美。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
噢……。
她忍不住呻吟。
她希翼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
邪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满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
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
她疼得脸变了形。
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性,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幺?%&※◎※※※※。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
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
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
他仍有赢的机会。
他细探深究,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
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
她一眼看穿对方。
这个这女人。
他内心激更强的征服欲望。
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
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
他是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