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
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
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
眼下他因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
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
但行刑地就这幺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噢噢……。
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
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
下手更重。
%&,你也配。
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
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
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
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
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强的幺,那幺,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
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
他总不能把她打残。
然而,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
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
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
他觉查着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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