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被打到原型。
是小主人,没错。
就便是他抱着她,吻他虐过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旧是她的小宠物,小玩具,他虐她的心,一点没变。
这想法让她发狂,好不容易辛苦赚回一点人形的本钱,瞬间被小主人挥霍掉了。
她简直要咬他了。
她凑近小主子的耳,近一些,更近一些,她张开嘴,他分明听到汪汪二声,那据他说的,最美的声音——天籁。
乖狗狗。
他夸赞她。
她软绵绵,像一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蜡烛,被榨的不成形。
是时候松开小狗狗了。
他放开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着。
走到她身后,一点点松开缚着的棉麻绳。
你看看,我就说棉绳好,你偏爱麻绳,看留下的痕。
他指着麻绳在两乳间留下深深的印子,有点后悔当初听她的建议。
她如何晓得这些,她能留下痕印记忆的,也只有麻绳。
他当时征询过她的建议,她也就那幺随口一说,想不到他还真采纳了。
她呆萌萌,一幅事不关已的表情。
一心盼着发麻的四肢能尽快解放出来。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两只光溜溜的小腿搭在椅子主子的大腿上。
由于曲膝的时间有点长,两只膝盖中央有一圈模糊的印痕,这还不算什幺,要紧是脚板发麻。
她知道过上一段时间肯定会消失,但她难得有机会在儿子跟前撒一次娇。
过期无效是通用的准则,她可不想白白放弃。
他俯下身来,仔细查看她双膝的痕,显出心疼样子。
然后捧起她纤细的小腿,轻轻按揉。
他边按边打趣她,说几时见过一个主,帮奴奴按摩的。
儿主嘛。
含着笑,她提醒他,还说在网上学按摩呢。
他曾应允,tj结束,给妈咪疲惫的身体,放放松。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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