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对劲。
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的小可怜,这怎幺可以。
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
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
他拉她起来。
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
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
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
一阵快感像海浪般阵阵袭来,将他淹没。
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
她醉心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
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幺,之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抽打,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淫荡下贱欲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
惟有经历这一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
哪怕一个轻吻,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
就像这样。
他赐与她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只一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来。
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小主人红色底裤,袜子。
所有物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点染,无分重点,没有主次。
然而偷溜进房间的光,从小主人的身后投射下来,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
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就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
这一念想让她更紧贴将小主人。
学狗叫。
一丝颤音飘进她的耳廓,像从天际,沿着高低起伏的声波,钻入她的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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