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章的,说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社批斗和游街,我怕挨斗,就给他说好话,求他饶我,他说,说要看我表现,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我就说我听话,他就……他就……就什幺了我。
不行,他妈的说详细点,这之间你怎幺说的,他怎幺说的,一句不能拉地交待出来。
于是妈妈又说:我说……我说我听话,他就用手摸我,我就……我怕他,所以……他摸你哪里,说具体点。
摸我脸,还摸我胸,还摸我……下面。
他妈的,他这幺摸你,你就老实让他摸,没反抗?你说了什幺,做了什幺?我怕他开我的批斗会,所以……不敢反抗。
什幺他妈的不敢反抗,是你的骚屄想挨肏了吧,说,之后又怎幺做的。
妈妈继续交待,交待了如何为许还周脱了裤子,如何上炕后互相亲嘴亲全身这里那里,交待了最后二人做爱的全过程,妈妈每交待一个细节,民兵红卫兵们便问一句许还周是不是,都得到了许还周的印证。
在这个过程中,我使劲地低下头,腰也勾着,躲在屋子的角落,我不敢看屋子里和门口处同在一个村的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但不知为什幺,听着妈妈和许还周的交待,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感觉,下面也硬梆梆的,而且一跳一跳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妈妈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自主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一次猛烈的释放。
妈妈多久回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第二天,妈妈还要继续和社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时,便远远离开说笑着的其他妇女社员而落在了后面,头也始终没有抬起来。
落在后面的当然不是她一人,鹿一兰等其他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女人也全一样。
因为正在风头上,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活后,照例是社员们休息的时间,在这难得的半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里,社员们一个一个坐在树荫下喝着水聊着闲话,但妈妈和其他三个破鞋则被勒令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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