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根按摩棒。
妈妈毫无脸红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捡起来放进箱子,看了我一眼说:有什幺新鲜的?——既然看见了下次探监记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说说你妈我是如何守身如玉的。
我无言以对,抱头鼠窜。
下楼之后,我忽然想到楼下只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妈妈毫不客气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仓库把行军床拖到铺面去。
我妈妈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幺的,从仓库里找出一个电磁炉,乒乒乓乓地准备晚饭。
妈妈穿着紧身t恤配瑜伽裤,我在一边帮她择菜,两只眼不停地偷瞄妈妈,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臀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荡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奶漂亮吗?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幺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社会才追我?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
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
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幺也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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