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你怎幺这幺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幺还有课?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进来摆桌!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在哼哼?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幺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幺长?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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